八面受敌成语的解释为:形容力量薄弱,四面受敌,处于孤立危急的困境。也形容敌人来自四面八方,处于被围攻的危急形势。这个成语常用于描述一种极其不利的局面,表示面临来自多方的攻击或压力。
1、八面受敌的拼音:
bā miàn shòu dí
2、八面受敌的释义:
形容处于四面受敌、孤立无援的困难境地,或指敌人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,形势危急。
3、八面受敌的出处:
这个成语出自北宋时期苏轼的《东坡志林·留侯论》,原文中有“夫运筹策帷帐之中,决胜于千里之外,吾不如子房,镇国家,抚百姓,给馈饷,不绝粮道,吾不如萧何,连百万之军,战必胜,攻必取,吾不如韩信,此三者,皆人杰也,吾能用之,此吾所以取天下也,项羽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,此其所以为我擒也,夫以韩信而不用,使高祖得奋其智勇,而遂以天下与刘季者,未必非韩信之罪也,夫韩信、张良皆人杰也,诚使若其人在前,当遣从事,一以委之,至如信者,国士无双,功高震主,汉之所以不即亡楚者,惟信尚存也,至如陈平虽智,安知后之不叛;夷灭宗族,岂足惜哉!然汉之所以得天下者,惟在能用人,不以一眚掩大德,故子房终为汉谋臣,韩、彭皆不免于诛戮,此其所以为子房欤!夫高帝之所以胜,项籍之所以败者,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,项籍唯不能忍,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;高祖忍之,养其全锋而待其弊,此子房教之也,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,高祖发怒,见于词色,由此观之,犹有刚强不忍之气,非子房其谁全之?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,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,不称其志气,呜呼!此其所以为子房欤!夫运筹策帷幄之中,决胜于千里之外,吾不如子房;镇国家,抚百姓,给馈饷,不绝粮道,吾不如萧何;连百万之军,战必胜,攻必取,吾不如韩信,此三者,皆人杰也,吾能用之,此吾所以取天下也,项羽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,此其所以为我擒也,然高帝所以纳子房之策者,诚一饭之德不忘,欲报之耳,使子房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则汉事可立就也,然汉事未集,子房以疾终,盖应变将略,非其所长欤!若夫陈平、韩信之徒,虽足智多谋,然其志趣不轨,终以败亡,岂可与子房同日而语哉!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,其事甚怪;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,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,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,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;而世不察,以为鬼物,亦已过矣,且其意不在书,当韩之亡,秦之方盛也,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,其平居无罪夷灭者,不可胜数;虽有贲、育,无所复施,夫持法太急者,其锋不可犯,而其末可乘,子房不忍忿忿之心,以匹夫之力,而逞于一击之间;当此之时,子房之不死者,其间不能容发,盖亦已危矣,千金之子,不死于盗贼,何者?其身之可爱,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,子房以盖世之才,不为伊尹、太公之谋,而特出于荆轲、聂政之计,以侥幸于不死,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,是故圯上之书,以为子房虽有韩雠,必不报于韩,而必报于汉;韩雠可复,而汉不可复也,夫张良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,其事甚怪,然秦皇帝东游,至博浪沙中,良与客狙击秦皇帝,误中副车,秦皇帝大怒,大索天下,求贼甚急,为张良故也,良乃更名姓,亡匿下邳,良尝闲从容步游下邳圯上,有一老父,衣褐,至良所,直堕其履圯下,顾谓良曰:‘孺子,下取履!’良鄂然,欲殴之,为其老,强忍,下取履,父曰:‘履我!’良业为取履,因长跪履之,父以足受,笑而去,良殊大惊,随目之,父去里所,复还,曰:‘孺子可教矣,后五日平明,与我会此。’良因怪之,跪曰:‘诺。’五日平明,良往,父已先在,怒曰:‘与老人期,后,何也?’去,曰:‘后五日早会。’五日鸡鸣,良往,父又先在,复怒曰:‘后,何也?’去,曰:‘后五日复早来。’五日,良夜未半而往,有顷,父亦来,喜曰:‘当如是。’出一编书,曰:‘读此则为王者师矣,后十年兴,十三年孺子见我济北,穀城山下黄石即我矣。’遂去,无他言,不复见,旦日视其书,乃《太公兵法》也,良因异之,习诵读之,居下邳,为任侠,项伯杀人,良匿之;后韩破,良亡,间行归汉王,汉王以为韩司徒,与韩王将千人西略韩地,良数以《太公兵法》说汉王,汉王善之,常用其策,良为他人言,皆不省,良曰:‘汉王殆天授。’故遂从之,不去见景驹,及汉王之还军霸上,项王军于鸿门下,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:‘沛公欲王关中,使子婴为相,珍宝尽有之。’项羽大怒曰:‘旦日飨士卒,为击破沛公军!’当是时,项羽兵四十万,在新丰鸿门;沛公兵十万,在霸上,范增说项羽曰:‘沛公居山东时,贪于财货,好美姬,今入关,财物无所取,妇女无所幸,此其志不在小,吾令人望其气,皆为龙虎,成五彩,此天子气也,急击勿失!’楚左尹项伯者,项羽季父也,素善留侯张良,张良是时从沛公,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,私见张良,具告以事,欲呼张良与俱去,曰:‘毋从俱死也。’张良曰:‘臣为韩王送沛公,沛公今事有急,亡去不义,不可不语。’良乃入,具告沛公,沛公大惊,曰:‘为之奈何?’张良曰:‘谁为大王为此计者?’曰:‘鲰生说我曰:“距关,毋内诸侯,秦地可尽王也。”故听之。’良曰:‘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?’沛公默然,曰:‘固不如也,且为之奈何?’张良曰:‘请往谓项伯,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。’沛公曰:‘君安与项伯有故?’张良曰:‘秦时与臣游,项伯杀人,臣活之;今事有急,故幸来告良。’沛公曰:‘孰与君少长?’良曰:‘长于臣。’沛公曰:‘君为我呼入,吾得兄事之。’张良出,要项伯,项伯即入见沛公,沛公奉卮酒为寿,约为婚姻,曰:‘吾入关,秋毫不敢有所近,籍吏民封府库,而待将军,所以遣将守关者,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,日夜望将军至,岂敢反乎!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。’项伯许诺,谓沛公曰:‘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。’沛公曰:‘诺。’于是项伯复夜去,至军中,具以沛公言报项王,因言曰:‘沛公不先破关中,公岂敢入乎?今人有大功而击之,不义也,不如因善遇之。’项王许诺,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,至鸿门,谢曰:‘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,将军战河北,臣战河南,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,得復见将军于此,今者有小人之言,令将军与臣有郤……’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,项王、项伯东向坐,亚父